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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冬】巴基巴恩斯的时空旅行【短篇】

巴克樱桃:

Summary:巴基决定进行一场时空旅行,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


不改结局接A4,我给盾冬纯粹的HE!谁都有遗憾,你A4盾凭什么!所以我巴基也要穿,比如去找队123和A123的盾!不存在的,一个盾配一个冬,不换人不分手!再写一次盾冬,为了那个那么好的巴基。细节勿考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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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时间,会留下属于你的那个人……




1.


“说真的,你这几天都在写什么?“新任美国队长走进来,对正坐在桌边低头写字的巴基说。


前冬日战士抬起头,把搭在腮边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他在午后的阳光下轻轻抬起嘴角,温和的不像话,“反正不是在写你的坏话就是了。“


山姆嗤笑了一声坐在巴基对面,对他的笑容微微皱眉,“还好吗伙计,我是说,你看起来挺平静的。其实你可以不用忍耐,如果需要,我可以借个肩膀什么的……”


巴基的苹果肌微微隆起来,眉头伸展有轻微的抖动,“最后的日子他看起来很开心,我为他高兴,真心实意的为他高兴。“


山姆皱皱鼻子,张张嘴欲言又止,“你知道,我以为你们,他当时说让你等他,我以为,我是说……”


“嘿,想什么呢伙计,我是他最好的兄弟和朋友,当那些曾经遥不可及的日子他可以尝试并拥有时,我当然相信他不会错过。”巴基转头看向窗外灿烂的光线,就像史蒂夫罗杰斯葬礼那天的阳光一样美好,“他履行了诺言,他最终回来了。要知道,他最后一次闭上眼睛的时候,还拉着我的手。”


“好啦,知道你们最要好。“山姆忍住鼻酸,伸手拍了拍巴基的肩膀,他觉得这样至少能给面前这个几乎要融化在阳光里的男人一点支持。


“他很幸福,我能感觉的到,当我看着他苍老的背影时,就像看着曾经那个瘦小的他……”巴基抿紧嘴唇。


而我,做到了,陪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山姆队长没有他看起来那么精神大条,“我知道你不会留下来。”


巴基笑起来,“天吶,我都要不忍心离开你了……”收起笑容的巴基,绿眼珠清透,“能不能帮我个忙山姆……”




2.


前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去世后的第三天,巴基决定离开这里,他在那张纸上写下的是一次旅行,一场可能即将耗时他后半生那么长的旅行。


身穿量子服站在传送台边的巴基正被旺达紧紧抱住,红发女孩吸着鼻子,“你一把年纪没问题吗?旅行可是很辛苦的。”


巴基捧起女孩的脸给他擦眼泪,虽然他和复联的成员们相处的时间不太长,但却有了深厚的感情,旺达更是就像他的小妹妹。


他敲了旺达的脑门,故作严肃,“说话小心点小姑娘,我看起来可比山姆年轻多了,想当年我在布鲁克林……“


“你是布鲁克林最靓的男孩嘛,我知道,史蒂夫总是讲你的故事……”旺达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咬住嘴唇。


“没关系,说实话我也有未完成的心愿,或许我也有想要度过的人生,然后就留在那里?”巴基弯起温柔的眉毛,语气软绵绵的。


布鲁斯走过来给了巴基一个超强拥抱,看起来有点伤感,“好吧我不想说挽留你的话,但你真的不打算再考虑一下特查拉说的那份高薪工作吗?”大块头推了推眼镜,低下头叹气,“好吧,进入量子领域后,你会跳转多个时空宇宙,说不定你可以改变些什么……”


巴基望着传送台,眼睛像是望着虚空,“不了伙计,我没权利再去扰乱任何空间,我只是想去看看……”


“不过你至少可以多给自己买几个李子。”博士用大手掌拍拍他,“照顾好自己中士。”


山姆和斯科特站在一边锁着眉头,小蜘蛛和战争机器上前与他拥抱。他们都知道,这个男人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巴基巴恩斯的人生是短暂而又漫长的颠沛流离,他的名字始终与史蒂夫罗杰斯并肩而行。时间让所有人改变,唯一不变的只有时间的无常,但他从未怨恨过任何人任何事。而那些流逝的时间早已磨掉了巴恩斯中士的桀骜不驯,冬日战士的戾气仇恨,逃亡者的茫然无助,那么现在,他终于可以作为真正的巴基巴恩斯好好生活,展开一段崭新的人生。


站上传送台上的巴基看起来很轻松,就像要出远门冒险的孩子,他把手指立在额角,行了个俏皮的军礼。


再见了伙伴们,再见了史蒂夫。




3.


如今进入量子领域穿越时空更像是进入一场梦境,当你真实的过去不可改变,这里的一切也不过只能用作怀念。巴基当然知道这一点,但是对于他来说,真的有一些遗憾需要慰藉。


所以当他站在那栋小楼前的时候忽然有些伤感,他有快一百年没来了,但依旧能感受到温暖。他小心的走上台阶压低帽子,忽然责怪自己怎么没有带上一件更复古些的外套。


 
 房门打开,一位女士走出来,她一手抱着个小女孩,另一只手端着木盆卡在腰间。差点撞上巴基,女士慌忙的道歉,巴基却像傻了一样愣在那里,把戴着手套的左手藏在背后。


“抱歉,你还好吗先生?”女士有棕色的卷发,眼角是温柔的眼纹,而且巴基知道,她有双绿色的眼睛。


是的,巴基当然知道,这是他的母亲,而他手里抱着妹妹瑞贝卡。


“噢是的女士,我没事,我,我来帮您吧。”巴基低下头,接过母亲手里的木盆,那里面白色的床单还有肥皂的香味。


巴恩斯夫人觉得这个瘦高个的英俊男人很奇怪,但他温和的气质让人无法拒绝。


“我以前没见过你,你是新搬来的吗?”贝卡被放在草地上玩耍,母亲把白色床单从木盆里拿出来。


“我来看望朋友。”巴基帮忙把床单搭在晾衣绳上,躲在白色布料后面偷偷看着妈妈的微笑。


“詹姆斯那个小坏蛋又跑出去玩了,他该照顾他妹妹的……”


年轻的女士很美丽,巴基觉得他以前从没这么仔细的注意过,“小孩子总是很贪玩,不过他的确该来帮忙的。”


母亲看着他微微笑了笑,“你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不知道你来找什么朋友,说不定我还认识。”


巴基把褶皱扯的尽量平整,他知道妈妈最讨厌有褶皱的床单,“布鲁克林可真是个好地方,我想我喜欢这儿……”巴基轻轻的笑了笑。


“当然……”巴恩斯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院子外的叫喊声打断。


“好了吧史蒂夫,你不可能跑过我的!”


 属于男孩子的吵闹声音闯入院子,巴基转过脸看到两个小男孩跑了过来。即使有了些心里准备,巴基依然觉得心率加快。棕色短发,个子高一些的男孩是自己,而跟在他身后气喘吁吁的小矮个儿是史蒂夫,短袖下露出来的胳膊瘦的可怜。


巴基挪了挪步子,躲在白色床单后面,看着两个男孩跑到母亲身边,小巴基搂着小史蒂夫的脖子笑的很大声,但还是不忘给他擦着头上的汗。他们都在笑,汗水被阳光和喜悦蒸腾的闪闪发光。巴基觉得鼻子发酸却抿着嘴唇不自觉的微笑,那时候的他们很快乐,有属于彼此的好时光。他刚刚甚至有了就在附近找间屋子住下来的念头。


“要不是那位先生帮忙,诶?那个年轻小伙子呢……”巴恩斯夫人看向被风吹起的层层白色床单后面,那里已经没了人影。




4.


来到这个小巷子是巴基多年来的一个愿望,他揍那个混蛋的时候掌握好了力道,不然他会把他打断气的。偷偷看着穿着军装的年轻巴基揽着瘦小史蒂夫离开的背影,巴基竟然有种就在昨天的感觉,不过他当年一直后悔没有多揍那个小混混几拳,现在他做到了。


巴基为自己的幼稚行为嗤笑,在转身离开街角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年轻的他们,那里只留下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影子被拖的长长的。




5.


去看看史蒂夫注射血清的场面,本不在巴基的旅行清单上,这是他心血来潮的计划,他只是想看看那个傻小子究竟疼不疼。


 巴基把一个垃圾桶盖甩出去的时候是下意识的,他看着史蒂夫狼狈的追出去,他不准备站出来帮助他,但是可以给他点小提示。史蒂夫捡起那个铁盖子向周围张望,他当然看不到躲起来的巴基,转身又追了出去。


巴基走出巷子,看着渐渐跑远的大个子,向他招了招手,就好像在说:加油啦,美国队长!




6.


看着坐在军营房檐下画画的史蒂夫的时候,巴基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他已经穿越了好几个空间,关于他的人生,几乎每一个都有史蒂夫罗杰斯的影子,那些他曾经没有看到的没有参与过的史蒂夫的人生里,也总是有他的影子。


“巴克,我会找到你的。”巴基听到史蒂夫的喃喃自语被淹没在越来越大的雨声中。


“你会找到我的,混球。”巴基拉起兜帽,转身走进缥缈的雨雾中。




8.


扑倒一个纳cui并悄无声息的杀了他对前杀手来说不算什么,这个德国兵在美国队长和巴恩斯中士的盲区举起手枪,那可能会让史蒂夫的胳膊上多条伤疤。他记得,当时咆哮突击队的阻击手——巴基巴恩斯负责照顾美国队长的背后,从未失手。


看到又一颗子弹爆头了一个偷袭者,史蒂夫回头向他的阻击手致意,而巴基藏在草丛里也觉得骄傲极了。


史蒂夫,无论在哪里我们的记录都是百分百。


 
7.


这可能是最难的部分,去看看刚刚经历了自己掉下火车之后的史蒂夫。昏暗的房间里似乎也充满了悲伤的影子,穿着军装的美国队长看起来一团糟,原来他这么悲伤吗。


巴基站在窗外的暗角下,铁手指几乎扣断了手边的一块砖瓦。他应该得到安慰,或者一个拥抱。于是当他看到远远走来的佩吉卡特的时候,悄悄向她脚边扔了一颗石子。


女特工走进昏暗的房间后,巴基没有再在窗外偷看,他觉得他可能帮了史蒂夫一个忙。


你得感谢我,兄弟。




8.


站在昏暗房间里的冷冻舱前,巴基并没有他预想的那么难过。浑浊的玻璃窗里是一个苍白的自己。


原来从外面看我当时是这个样子的啊,巴基伸手触摸冰冷的介质,他知道这有些残忍,几乎刺痛了他的心脏。那些曾经痛苦的往事一幕幕出现在他脑海里,甚至包括被洗脑时的那种极度的疼痛。他到这时才真正意识到,他其实有很多事想要改变,他不想失去手臂,不想被改造,不想被迫变成杀人武器。


他甚至想现在就砸开这冰冷的棺材,救出他或者干脆杀了他,那么将会有很多人免于死亡,即使这里的未来被改写,那么他是不是就不用再受到心灵的煎熬?


但他知道自己不会那么做,发生的事已经发生,再也不会改变,无论他再做什么,也只不过是寻求心灵的安慰。他做过的事永远不会被改变,而他也将永远铭记那些死去的人。他知道,自己来到这里不是寻求安慰或者缅怀过往,他是来记住的。巴基巴恩斯受过很多苦,但他永远都不是懦夫。


他轻轻把脸贴过去,看着那些挂在睫毛上的冰霜,就像他走过的八十年风雪,他轻轻说,“他会找到你的……”




9.


后来的巴基一直走走停停,时间和空间对他而言似乎已经失去了意义。


他偷偷陪伴那个刚刚解冻的史蒂夫生活了几周的时间,看他在本子上记录每一个生活常识,看他在繁忙城市孤独迷茫。但他会悄悄坐在离他不愿的餐厅座位上,这样就像他陪着史蒂夫吃了新口味的快餐。他会在他的信箱里塞满一堆广告宣传册,这样史蒂夫会用那些无聊的时间来阅读它们。他会在他的小公寓楼下把一个易拉罐踢的叮当作响,这样史蒂夫可能会想起他们在布鲁克林的街道上一起踢易拉罐玩闹的趣事。


从纽约到罗马尼亚再到瓦坎达,他去了很多地方见到很多人却又跟他们擦肩而过,他没有姓名甚至并不存在,就像被淹没在时间洪流里的一粒尘埃。他也曾想在某个空间或时间停下来,然后就此生活下去,但是到最后他总还是要离开。这里不属于他,这不是他想要的未来。


当他还剩下最后一支皮姆粒子的时候,他终于开始想到自己的归属,他最终又将停留在哪里呢。




10.


一间有着花园和白色栅栏的小屋是史蒂夫曾经设想的美丽家园,他曾经和巴基说过,他希望院子里开满花朵,有一只活泼的大狗。美国队长战斗了一辈子,最终选择在这里度过平静的生活。


巴基站在这间小屋的花园外有些怅然若失,他最终还是追踪了史蒂夫最后的时空坐标,来到这里,一个有史蒂夫的时空节点,这里有最后选择离开他的史蒂夫,他的史蒂夫。


临近黄昏,屋子里传来温柔的女声,“亲爱的你能帮我拿个盘子吗?”


器皿的碰撞声代替了回答,佩吉的幸福声音溢于言表,看来他们是幸福的一对。巴基依然为史蒂夫感到高兴,因为他知道,自己爱他,他的一辈子都在爱他,而直到这一刻,他依然爱他,但他现在终于可以真正的离开他了。


女主人推开房门,似乎是在呼唤他们的宠物狗,她叫它cookie。巴基皱了皱眉头,这不对,史蒂夫的宠物狗不应该叫cookie,别问他为什么知道,他就是知道,不该是这个名字。


“佩吉你在干嘛?”一个男人来到门口,拉开门找他的妻子。


即使光线已经暗淡,巴基也一眼就看到了,那是个高大英气的男人,黑色头发没有蓝眼珠。


那不是史蒂夫。




11.


被从背后袭击的巴基依旧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失去警惕甚至是抵抗的能力,他被人捂住嘴拉进身边的巷子里。因为惯性撞到了墙壁上,但是有只手护住了他的头。


巴基猛地反应过来,用手打落控制他的手臂,然后举起铁臂向来人砸过去。对面的人一身黑衣,迅速的拉下帽子,让脸庞暴露在微亮的夕阳下。


巴基睁圆了眼睛,拳头堪堪停在了那个人的鼻子前,“史蒂夫?!”


“上帝,巴基,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巴基!”男人看起来异常激动,眉头不住的颤抖,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巴基。


巴基被又一次撞到墙上,这是他的史蒂夫没错,他认得他眼角的那个纹路。


“这究竟是,是怎么回事。”巴基也红了眼圈,不停的拍着史蒂夫的背,“你没回去,我们等到了一个老去的你……”


史蒂夫几乎说不出话,正把眼泪和鼻涕蹭到巴基脸上,抱了很久之后才慢慢松开他抬起头,“最后一次穿越后,我的坐标器出了问题,我被困住了,哪里也去不了。”


巴基觉得自己的脸颊湿乎乎的一片,“但为什么?我们都以为你选择留在这里与佩吉共度一生,而你回去后什么也没对我们说。”


“看来我真的没能找到办法回去……”史蒂夫凄然的微笑,“那我一定很老了吧。”


巴基睁大了眼睛,他忽然想到了老史蒂夫看他的眼神,“他骗我?”


“如果我老的即将离开人世,我会让你过新的生活巴基……”


史蒂夫被困在了这里,只能在孤独中慢慢变老,当他终于在2023年找到办法回去,却也即将走完一生。他不想巴基为他难过,他想要巴基能展开新的旅程。


回答他的是属于冬日战士的铁拳,想到史蒂夫孤独的一生,和那双临终时幸福又遗憾的眼睛,巴基一拳打在史蒂夫的肩膀上,甚至差点用了全力。


史蒂夫不还手,让他打了好几拳,自己的肩膀可能快要碎了。


“嘿,巴克别这样,听我说……”美国队长再次搂住巴基也搂住他的愤怒,“我一直想着那句诺言,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一定会回去找你。” 


捶打变成了放弃似的哭泣,巴基扎在史蒂夫颈窝说起话来断断续续,“我以为你和佩吉结了婚,你还戴了戒指回来,你说你想要过那种平静的日子,你,你就那么死了,在我面前……”


所有当初被忍住的泪水全数流下,像冲垮了巴基巴恩斯的全部防线。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史蒂夫死死抱着巴基不撒手,“我怎么可能会和佩吉共度余生,她的人生很圆满,即使我对她曾有遗憾也都是过去的往事,我绝不可能在这虚幻的世界里找寻安慰。美国队长一辈子都在战斗,他从来不是懦夫。”


史蒂夫捧起巴基的脸,“况且,我回到这里也不是为了见佩吉,我的确想试试托尼说的那种生活,但那不是和别的什么人……”巴基看着那双蓝眼睛,几乎让人心碎的蓝眼睛,“是和你,巴基巴恩斯,是和你一起。”


史蒂夫抬起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是一枚款式简单的戒指,巴基当然认得这个戒指,这与年迈的史蒂夫一直戴在手上的那个戒指一模一样。


“我是为了这个,当年我偷偷做了这枚戒指,就用你那些保护我的空弹壳,我想亲自送给你,你却掉下火车……”史蒂夫难过的哽咽了一下,“后来我坠机,再后来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事,我更是再也没有机会送给你。所以我想拿回来,在一切苦难都结束后,亲手送给你。”


巴基从衣领里掏出一条链子,那上面拴着一枚同样的戒指,只是金属表面多了岁月的痕迹,“这是那个臭老头给我的,他说这是他重要的物品,请我在他死后替他保管。”巴基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哭的很难看,“你这个,你这个大混蛋,为什么竟是做傻事。”


“因为我要把你的那份傻事也做了。“


史蒂夫取下自己手指上戒指郑重的举到巴基面前,“巴基巴恩斯,你愿意跟随史蒂夫罗杰斯一起试试那种平凡的日子吗?”


巴基也扯下自己胸前的那枚戒指,“布鲁克林的那个小个子,我得一直跟着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12.


再次迎接史蒂夫归来时,复仇者们围在传送台边激动的鼓起掌来。看着巴基和队长牵着手出现,山姆带头吹了声口哨。他还记得当巴基五秒钟后又返回,并焦急的说,他要带史蒂夫回来时,大家以为他疯了。


但这个过于离奇的故事就这样发生了,他们无从知晓那些细节,但他们能感受得到那种失而复得的幸福。


“别想再拿回你的盾牌了史蒂夫。”山姆笑着与队长拥抱,“现在的美国队长可是我了。”


“那是当然,你配得上那面盾牌。”史蒂夫笑了笑,“而且我早就有了更重要的人了。”说着温柔的看向身边的巴基。


“噢你真的要这样吗队长。”山姆故作夸张的翻了白眼,“我到现在还没找到女朋友呢,这难道是来自盾牌的魔咒?”


“嘿老兄你可不能乱说话。”说话的是一边的巴基,他的长发别在耳后让发梢有个优美的弧度,眉眼都愉快的舒展开来,“要知道史蒂夫在没有盾牌之前就得到他的一生挚爱了。”


“好吧,知道你们最要好。”


班纳走过来向史蒂夫神秘的挤眼睛,“虽然我很想挽留你们,但我可以送你们到你们想去的时间点,怎么样队长,怀旧什么的,这可挺有情趣。”


史蒂夫回头看了看量子传送台,“谢了班纳,不过那里没有我的未来。”蓝眼睛再次看向被旺达和彼得围在中间的巴基,“我的未来在他那里……”


夕阳把他们并肩离去的影子拉的长长的,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让两枚同样的戒指稳稳的贴在一起。他们什么都没有带走,除了彼此。


 


尾声:


“史蒂夫你不能再去偷偷帮忙了,老弗瑞差点发现你。”巴基正把一个盘子放进水槽里,“山姆能应付。”


史蒂夫走过来从身后搂住巴基,亲吻他的耳朵,“好吧,我尽量,你知道的,我总是不太放心。”


“我知道,责任感什么的,永远都改不了。”巴基被弄的很痒,呵呵笑起来,“我当初是中了什么邪才会相信你会抛下一切不回来的。”


“你一定是中了美国队长的邪。”


巴基在史蒂夫怀里笑的直不起腰,他忽然想起他的史蒂夫在另外那个时空竟然挖出了坠机的自己去救坠下火车的巴基。自己当时笑他不该再去干涉那些时间线,那么做没有任何意义,但前美国队长告诉他,他永远不会袖手旁观,对巴基巴恩斯更加不会,如果有可能,他想为每一个巴基消除苦难。他曾经是美国队长,就永远都是。


“对了,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要给外面那个傻大个起名字。”巴基看了看窗外,那只大型犬正在白色栅栏围拢的花丛中欢快的奔跑。


“噢当然,我已经想好了。”前美国队长非常自豪的挺了挺胸大肌,“就叫Doggy怎么样。” 


巴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虽然这名字不怎么样……”他笑起来,“但是我喜欢。”


 
无论你遇见谁,都是你生命里该出现的人,都有原因,都有使命。


而时间,会留下属于你的那个人……


 
End.


 


我看A4结尾的感觉就是,队长跑去隔壁体验生活泡了个妞又回来找好兄弟养老?你的遗憾只是一支舞,巴基的遗憾可能是他的半生,你凭什么!A4的平行宇宙论很简单,根据主世界过去不会被改变的铁律,即相当于你根本无法回到主世界的时间线并改变,所以只要进入量子领域,就全部都是平行空间。


如果队长回去和佩吉过日子那他就是最大的bug,除了与前作不符的反差,而且你们觉得旺达会不会穿越到另一个平行宇宙找个幻视过一辈子,小辣椒会不会抛弃一切回去找个托尼?进去做个梦?队长会这么干?他们的未来从来都不是在那个机器里。就当是编剧为了队长强行退休又必须BG的结果吧,不存在的。


这世上唯一没变的只有巴基巴恩斯,他始终站在史蒂夫身后,从始至终,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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